“该死的蟊贼!竟然耍阴招!”
钱宝宝暴跳如雷地谩骂道。
女飞贼的**确实了得,钱宝宝毫无意外地一觉睡到了第二天,等再睁开眼,天已经亮了,太阳高高挂在天上,照耀万物。
对于自己连一点反抗都没来得及做,就被女飞贼用药迷晕,钱宝宝感觉奇耻大辱,恨不得立刻找到那个女飞贼,将她打得满地找牙。
郝平凡和叶南明一脸无奈地站在一旁,看着钱宝宝发脾气,他们也能体会钱宝宝的心情,换做是他们,什么都还没做,就稀里糊涂地就被别人**了,同样也会郁闷至极。
没能当场擒住女飞贼,郝平凡多多少少有点失职,所以得知此事后,张三金就含沙射影地怪责郝平凡,苏奕泽出面去应对张三金的阴阳怪气,说到底,他也是老前辈,让女飞贼跑了,郝平凡失职,他也不例外。
倒是苏奕泽的表现,让郝平凡感到意外,不管怎样,女飞贼是从他手里跑掉的,责任更多在他,苏奕泽没必要站出来,可是他还是代替郝平凡去接受张三金的责怪,这让郝平凡不禁觉得,这位苏师兄也只是外冷内热,还是很关心后辈的嘛……
砰!
钱宝宝一掌拍在了墙上,发出一声清晰的响声,郝平凡挑了挑眉,赶忙走上前,拉开钱宝宝的手,查看墙壁的情况,还好,没有什么损坏,至于钱宝宝的手,他完全不担心,钱宝宝一掌之力到底能有多重,郝平凡至今还拿捏不准,也没勇气亲身领教。
钱宝宝没好气地抽回手,墙壁和她的手,郝平凡更在意墙壁的情况,这也叫人无话可说了。
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蟊贼阴到,还是同为女人,钱宝宝越想越来气,愤愤不平地道:“不行,我一定要找出那个蟊贼!”
郝平凡和叶南明相视一眼,叶南明干笑一声道:“钱姑娘,需要我提醒你一下,你明天就得启程回家了吗?”
话一出,钱宝宝脸上僵了一下,随后整张脸都沉了下来,一时气在头上,她都忘了这一茬,明天她就要跟韩管家回去了,那怎么找女飞贼报仇?钱宝宝可不觉得女飞贼会大老远地跑去南昌府偷东西。
“不行,不教训一下那个蟊贼,我咽不下这口气!”
钱宝宝咬牙切齿地道,脸上阴晴不定,跺了跺脚,跑了出去,“我去找韩伯谈谈!”
韩管家也不是时刻都躲在暗处,看护钱宝宝,毕竟他也不是铁打的,哪怕功力再高,也是个老人,需要休息的时间,若是一直不眠不休,绕是他也吃不消,可能没几天就得昏倒了。
昨夜正好赶上韩管家不在场,不然韩管家怎么会坐视不理,看着钱宝宝被暗算到,万幸的是,女飞贼也只是求财不求命,不是那些草菅人命的恶徒,要是针上涂的不是**,而是见血封喉的毒药,那钱宝宝可就得命丧九泉了。
郝平凡和叶南明都住进了正气帮的弟子房,而韩管家和钱宝宝则是找到了当地的四海客栈,付了半个月的住店钱,四海客栈果真开遍五湖四海,绍兴府同样也有,而且距离正气帮的驻地也就三条街的距离。
当钱宝宝赶来客栈与韩管家述说事情经过时,韩管家也吓了一跳,庆幸钱宝宝没有出事,不然他可就百死难赎其罪了。
韩管家满脸愧疚地佝偻着腰,道:“姐,还好你没有出事,不然我真的对不起老爷的信任。”
“韩伯,你不必这样,我没事,”钱宝宝摆了摆手,杀气腾腾地道:“韩伯,我想留下来,抓到那个蟊贼,找她好好讨个说法!”
韩管家眼中也闪过一丝冷意,虽然钱宝宝没有出事,但那个女飞贼确实袭击了钱宝宝,这让韩管家也生气了,思忖了一下,韩管家缓缓说道:“七天,我们只能再待七天,姐,再多老爷可就担心了。”
七天抓到那个女飞贼,这显然不怎么可能,除非那个女飞贼卷土重来,再来张三金家行窃,不过能让韩管家松口,让她再待七天已经很不错了,钱宝宝也只能寄望能在七天内抓到人了。
钱宝宝兴冲冲地跑回去了,韩管家静静地站了一会儿,来到客栈的柜台,这处的四海客栈掌柜姓朱,长得有点胖,整天挂着一张有如弥勒佛的笑容,让上门的客人都觉得很讨喜。
韩管家来到朱掌柜面前,拱手笑道:“朱掌柜,我想要打听一些消息。”
朱掌柜乐呵呵地笑道:“客官不必客气,尽管说,朱某必然知无不言,只是这个消息嘛……”
“懂的懂的。”